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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坦然丢弃
 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哪个男人被”玷污“了,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不公平。我不是在表达我个人的观点,只是描述一种社会心理。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,娟似乎分析的很透彻,可能我也同样是存在着这样的心理。“娟,你想要说什么?”

 “你是因为这种心理而不能再接受她吗?”“…”我沉默了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“其实女人是很可怜的,我希望你克服这个心理的阴影,重新在接纳她吧。”我摇了摇头“娟,事情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。玷污和出轨是两回事。”

 娟沉默了一会儿“…说实话,到了今天,我都被你们的事情弄的身心疲惫。”“我何偿不是呢,可是这又能怪谁呢?”“唉,我现在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说,如果实在不行,你也不必太为难自已了。

 你是一个传统的人,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。照你这个状态,即使让你勉强接受了她,以后你也是生活在阴影里,晨也不会幸福的,你们双方还是互相伤害。

 其实,你的好与坏和我没什么关系,但我做为晨的朋友,不想看到她以后生活在你歧视的目光下,终郁郁寡,与其那样,还不如过一个人生活。

 她有点弱智,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当时的性格来了,我不想再让她以后找我哭诉她过得不好。““…唉,也许你说的对吧。到了今天,我也还是不明白。”“你不明白什么?”娟问。“晨为什么会这样”“说实话,我也不明白”

 “事情已经到这样,我们现在可以抛开身份谈一谈吗?”***娟现在很平静,就像是在采访一个与她无关的当事人一样。也许和她的工作有关,经历的太多,所以对人间冷暖,世态炎凉都已经习已为常。

 在平常人眼里看来,多么不可思议的社会事件,她也能够以一颗平常的心态去面对。我们在聊天时,她经常会列举一些骇人听闻的情感纠葛。我们都会去议论孰是孰非。

 而她是从社会的大环境去分析产生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,站在比我们更高一级的角度去看待问题。

 她也许是一个好记者,但好像是缺乏一些感情化的记者,其实相识这么多年,我也还是不能完全摸透她,娟好像对情感看的非常淡。

 她的父母都是在国家司法部门工作,她的父亲还是职位非常显赫的领导。她毕业于人民大学新闻系。据晨说,凭她当时的成绩,完全能够考取更高一等的学府。

 但是娟特别偏爱新闻这个专业,说这是她很早就定下的目标。她的气质,容貌比晨略逊一筹,但也绝对算的上是个出众的女人。

 身边不乏追求者,她接受过,相恋过,但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。她好像没有因为这种事而受到过伤害,晨说她从上中学就是这样,从来都是很平静的面对。

 至于她交往过多少男友,和几个有过同居关系,那是人家的个人隐私,我不便也没有兴趣去关注。这就是在我眼里看到的娟,只有这些。“我不明白你说的抛开身份是什么意思?”娟说。

 “就是你不要再当我是晨的丈夫,我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。”“可以,不过,如果是那样,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,我怕会伤害到你。”娟说。我微笑着摇了摇头。“那好吧,你说,想聊什么?”娟问。“晨爱他吗?”我问。

 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搞的那么清楚呢?这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帮助吗?”“我说过,不要再谈论我的身份。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,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。”“也许你做一个记者,也会非常出色。”

 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“记者最需要的就是有一种深钻,而且求实的精神。”娟说。“也许你说的对。”

 “那好吧,我们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谈论,可是很遗憾,你刚才问我的问题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娟说。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晨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和你在一起,她不会不像你袒心扉吧?”

 “…也许让你知道一些实情,对你会有好处。既然你决定放弃她,那就不要在让你的心中觉得留下什么遗憾。如果你非要让我回答刚才那个问题,我只能说也许是吧。”

 “也许是什么意思?你可能没有明白我说的话,说明白一点,晨的心灵也出轨了吗?”我问,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。“我当然明白你问的,但我说话要负责任,我无法判断。我询问过她,但她的回答也是不知道。”

 “那你为什么说也许呢?”“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看到的,我感觉到的,不过,我还是那句话,你现在真的不怕听到这些了吗?虽说知道真相可能对你有好处,但我也不想让你再受伤害。”

 “…你说吧。”“你既然一定要知道,那我也不隐晦你。我先说一件事,还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。那天,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场,下午二点多才回来,直接回的你们家。我们座在客厅休息,突然,晨的手机响了。她看了一眼,就赶快跑到阳台上。

 我以为是你打过来的,你那时侯好像在深圳吧,所以也没觉得奇怪。可晨过了一会儿回来,就对我说“对不起了,宝贝儿,我要出去一下,有事情。”

 然后就赶紧跑到卧室里面。我也跟进去了,问她有什么事,这么着急。她也没回答我,而是把上衣,子都掉了,然后换上一条裙子,和另一件上衣。

 她的衣服是早晨换的,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勿忙换完,又座在镜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妆。既然她没说,我也不好多问,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。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楼,并告诉我不能送我回去了,让我自已打车回去。

 我不明白她干什么去,没过多一会儿,那个巩就开着车子来了,晨迫不及待的就上了车,其实你也了解晨,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稳重的。我后来想起这件事,觉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。

 “我的心痛吗?不知道,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。“就这件事吗?你认为这能说明晨爱他是吗?”我平和的问。娟摇了摇头。

 “还有一次,那时,晨已经向我坦白她们的关系了,我当时也正处在很尴尬的境地,那些天,我和晨因为这件事情刚吵过架。

 后来,还是我先找的她,我觉得我俩就算关系再好,我也只能是劝阻,我无权干涉她的个人生活。所以,我也不再和她谈这件事。那天,在我家待着,我俩商量在我家做饭。

 在动手之前,晨又跑到阳台上接电话,我都已经习惯了,可是我突然听见晨大声说“怎么回事呀,你快告诉我,你有没有事呀!”看她的样子很着急,边说边剁脚。晨哭着从阳台跑出来,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晨说他去昌平回来的路上撞车了,现在还在半路。晨当时边哭边问我“你说怎么办呀,他会不会受伤呀。”

 我看她急成那样,只能安慰她“还能打电话呢,能有什么事。”晨也不听我的,趴在沙发上就哭,过了一会儿,站起身就跑到外面,跟我说去找找。我也没拦住。很少看到晨会急成这样,反正我是觉得不正常的。

 “娟说的这件事,我知道,那次是巩随货车去河北拉设备,回来的路上出了一点事故,没什么大问题。“怎么说呢,我觉得那一段时间,晨确实把他放在心上。”“…那一段时间?”我声音很低的问。

 “是的。我是这种感觉。我一直再跟她讲这件事情的成魄利害,其实她自已也明白,但无奈,她说她自已控制不了自已。到现在,我也不用避讳你什么,晨有时想他都能想哭了。我问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。晨说她自已也说不好,说一见到他就觉得有点紧张。

 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巩给她吃了什么魂药了。你刚才的那个问题,我也可以这样说,晨在那一段时间确实喜欢上了他。

 “我听完她说的这些,心情反而觉得放开了。打个不恰当的比喻,人常形容肋是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,形容面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的时侯心情很矛盾。

 但是当你发现丢弃它的利要大于弊的理由时,你的心情也就不会再矛盾了,坦然的丢弃,心当然就放开了。反正当时的我就是这样一种心态。  m.VL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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