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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
 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教育的事,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。“呵呵,对啊!你了解得很多的!”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,立即笑着夸奖说。

 “呵呵,夸奖!我认为,那个女生有德,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,结果如何还很难说!”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。“切,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!”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。

 “怎么这样说呢!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?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,女大学生呢!”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,就一边与她开玩笑,一边反驳她的话说。

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,脸红了,低头再也不说什么。侯岛见此,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,只好举起酒杯,笑着对她说:“来来,别光顾说话,来干杯!干杯!”

 “干杯!”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。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,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忌,使她有几分不开心。…吃完饭后,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,又继续聊天。当然,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。

 ***侯岛见尤可芹不怎么说话,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,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,唯恐再谈到她不开心的事情,尤其是做家教方面的话题。

 尤可芹几次看了看他,说又止。很显然,她有心思向他倾诉,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,又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不合适。但是,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闷很久了,很久就想找个知心人说一说。

 侯岛也看出了她的心意,但不好去直接问,只好旁敲侧击地说:“你好像不开心啊,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?如果是的话,我就向你道歉…”

 “没有,其实你的某些看法确实要比我看得深一个层次!”尤可芹见他问她,就急忙回答说。“呵呵,但愿没说了你不开心的话!”

 “什么意思啊?”“没什么意思,我是看到你不怎么高兴!所以…”“我没不高兴啊!你请我吃饭,我哪里还好意思不高兴呢!那样的话就大不够意思了吧!嘿嘿…”尤可芹努力笑着说。

 她不笑还显示不出她有不开心的事,她这一笑,不开心的事就从那极其勉强的笑声中显示出来了。侯岛见此,就对她说: “我们找个地方生坐吧。要不就开个钟点房?”

 尤可芹看了看他,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她今天来与他见面,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目的就是找个人倾诉一下,因为她受了不少委屈,却一直难以对他人启齿,候岛是她最亲密的朋友,是少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之一。

 于是,他们就开始关注附近有没有专门针对学生的周末旅馆。他们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远,前面有个小胡同,里面到处都是小旅馆,不用说它们是专门针对学生的。候岛看了看尤可芹,对她说:“我们过去看看吧!”

 她看了看他,没说什么,就跟着他走了。他们走进那家小旅馆问有没有钟点房,老板很遗憾的说:“你们来迟了,房间早已经被定下来了。

 不过待两个小时之内的钟点学有,过夜的学间没了!”老板说完,朝他们两人瞄了一眼。很显然,老板认为他们是周末出来开房的大学生情侣。

 现在很多谈恋爱的大学生,每逢周末就会出去小旅馆租一间房,与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过周末夫生活。“哦,有一两小时的钟点房,”侯岛重复了老板的话一遍,同时将头转向了尤可芹,以征求她的意见。

 反正他与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,她愿意开房一起过夜,他就陪她过夜,她愿意开房一起聊聊心里话,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话。

 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。尤可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。她略略想了想,便说:“来个钟点房吧!就要两小时!”“好的!”老板立即笑了起来,随后将一个小册子递到他们面前“登个记办个手续吧!”“哦!”侯岛接过小册子,随手在姓名栏里写下了三个字!庄德祥,在证件栏里编写了一连串数字,就递给了老板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老板讪讪地笑了笑说:“您的身份证呢?按照规定是要看身份证原件的!”

 “哦,身份证?”候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,在他随身带的包里搜了一会儿,然后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“不好意思,我的身份证丢了!”

 “身份证丢了,”老板看了看他们,转向问尤可芹“那你的身份证呢?”“我没带!”尤可芹十分干脆地回答说。她知道,作为女生,身份证是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,也不能随便拿出去登记的。

 老板要她的身份证,她当然一口拒绝了。侯岛立即笑着对老板说:“我们都是学生。你看我们都不是坏人。我们租的又是钟点房,仅仅两个小时,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,当然,如果不能通融的话,我们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运气。”

 老板朝着他们仔细看了一眼,说:“下不为例啊!”“知道!”候岛说着就掏出100块钱递给了老板。老板找了他60元,然后开了一张单据给他,说:“拿好啊,这是你们的单据!”侯岛顺手接过来,拿起来看了看。这时,老板拿着一串钥匙,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。

 老板打开房间,将钥匙放在那里,带上了门就走了!房间只有六七平米,除了一张、一个桌子、一张椅子、一台电视外,几乎没有剩余的空间。他拥着地坐到了上,轻轻地对她说:“是聊天还是…”“做吧!开了房不做,浪费房钱!”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静地说。

 “可是…可是我看你有话闷着没说!”侯岛没想到她会那样说,因为他带她开钟点学的本意是找个地方与她好好聊聊,就特别惊讶地对她说。

 “你别装了?找个开房还不是想做?”尤可芹立即反驳他说“做吧,一切事做了再说,做了再说…”说着,她就主动将裙子了,将鞋了,只穿罩和内仰躺在上,双眼看着他。

 见此,候岛觉得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了,只好了衣服,上去陪她。就他们两人的关系,到这地步还讨价还价,显然会伤及彼此的感情的。

 尤可芹见他衣上了,一下子朝他扑过来,在他身上,疯狂地吻他,疯狂地捏他下面的。他又痛又惊,在她的股上使劲儿拍了一把,瞪着眼睛问她说:“可芹,你这是干嘛,温柔点!”

 “干嘛。我喜欢!”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,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情之中。侯岛见他那样饥渴,就不再好责怪她了,笑着对她说:“喜欢就喜欢呗,干嘛这样猛,啊?”

 “就是!”尤可芹见他不再生气,也很快笑着回答,当然她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,但她却变得异常放,候岛想到的、没想到的做花样,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来。

 侯岛见此也情高涨,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情战斗之中去了。一番情后,侯岛软绵绵地躺在上休息,尤可芹却全身赤地趴在他身上哭了。

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,对她说:“想是就尽情地哭吧!想说的话尽情地说吧!这社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,我们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,有事发了身心舒服。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么委屈!你就说出来吧!”

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,哭得更加厉害了。他见此也不说话,因为他意识到她刚才主动要与他做,而且做异常疯狂,就带有较明显的发意味儿,她此时痛哭也是一种叫好的发方式。

 过了一会儿,尤可芹停止了是泣,对他说:“假骗,我心里郁闷死了!今天告诉你吧!你要替我保密啊!”“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?你觉得合适跟我倾诉的,你就说吧,不合适的,就不要说!”侯岛见她有几分疑虑,就迅速给了她一颗安心丸。他知道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,都需要寻找合适的发方式,聆听朋友发的话,替朋友保密,也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。

 因此他见她想找他发内心的郁闷时,就积极提供便利,毕竟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。“嗯!那我说了!”

 尤可芹也觉得候岛是可以信赖的人,见他愿意替她保密,保证替她保密,就决心向他讲出那些藏在内心很久的事情。尤可芹是比较独立能干的人。上了大学后,她的生活费用几乎都是自己去争。

 大学生嘛,做兼职最多的就是做家教。因此她就积极去找家教做,从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,她教过无数学生,但一直还做家教,虽然也有少数女大学生劝她去做二小姐的,但她认为那是缺德的事,还是坚持做家教。

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头去找的,而不是通过家教介绍中心介绍的,因为要叫中介费,她认为不划算。

 假期从候岛那里搬回学校后,她又找家教了。她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。那个男人说他上初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,要请个高水平的家教辅导辅导。

 尤可芹见此就将她做家教的经验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个男人介绍了。当时,那个男人看了看她,也没说可以,留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和地址,说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说。

 她笑了笑就接过了纸条,同时将她的手机号码给了对方。按照常情,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。但是,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,说他儿子同意让她去试讲。

 尤可芹想了想,就按照上面的联系地址去试讲了。她第一次去试讲时,那个自称是初二学生的男孩对她讲课很满意,当即对那个男人说:“老爸,尤老师讲课非常好!以后就让尤老师来辅导我吧!”

 那男人点了点头,就将孩子支到房间去,然后与龙可芹讲价格,60块钱一小时,一用辅导三次,一次两小时。尤可芹想了想就答应了!尤可芹第二次去那男人家做家教时,发现那个孩子不在,就问那男人:“晓宇呢!”

 “他在洗手间!尤老师,您先到他书房里坐一会儿吧!他待会儿就来了的!”那男人笑着对她说。她想了想,就到晓宇的学间里去了。  M.vL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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