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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八章
 齐宫占地极广,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,郑全带着一半人马,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。

 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,将嫔妃押到倚兰馆。成怀恩在荣妃口内送着说道:“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,只不知道下面的里是什么滋味…”

 他拔出,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,乌黑发亮。荣妃云鬓散,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,颤声哀求道:“成公公…饶了妾身吧…”

 成怀恩微笑道:“好说,等臣玩够了,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,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…”

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,眦睚裂,狂叫道:“来人,拿下逆贼!来人!来人啊!”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“真是个傻!来人,请娘娘宽衣!”荣妃抵死不从,拼命挣扎,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,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,于是喝止手下,说道:“不必你们动手,一会儿让娘娘自己!”

 慧妃住得最近,她深夜被人挟持,早已吓得魂不附体。一进殿门,几条大汉拥上来,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光,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,一重重刺入干燥的秘

 齐帝自负英武,其实早已被酒掏空了身体,挣扎半天,却纹丝未动,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

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,进门即被扒光衣物,出白光光的体。

 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的罗衣柔带,金钗银钏遍地。灯光烛影下,诸妃玉肌生辉,尊贵的身体被一群暴的军汉肆意蹂躏,娇哭笑不绝于耳。

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,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,嘶叫道:“爱妃、爱妃快走!”

 柔妃对殿内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,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,在他脸上轻轻一吻,责怪道:“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?”

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,笑道:“这都是皇上的,我也不想这么匆忙。”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,不敢置信的说:“爱妃…你…你…”阮滢娇媚的一笑,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“你真是瞎了眼睛,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?”

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,扔到一边,解开发髻,寒声道:“我,阮安,乌桓王幼子。你杀我父母,灭我部族。今如此,可谓天道好还──我可以先告诉你:大齐已经覆灭,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。”

 齐帝口如受重击,张嘴吐出一口鲜血,软软倒在椅中,有气无力的气。

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,笑道:“人,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成怀恩手臂一紧,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,笑道:“这个先让我玩玩。”

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“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,比这个人还好吗?”

 成怀恩哈哈一笑“明天让她入宫,你就知道了。”扭脸对荣妃喝道:“还愣着干嘛?!”

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,战栗着说道:“成公公,放过我吧…”成怀恩一笑,出一口森森白牙,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,喝退围的汉子,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,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。

 刀柄一转,沾满的花瓣乍然翻卷,血泉奔涌而出。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。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,两条白的大腿被染得通红,不住扭动。

 血从指出来,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。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。

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,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。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房,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。

 女人雪白的球被拉得变形,鲜血顺着搐的玉腿从脚尖下。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,在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。

 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。最后‮体玉‬一沉,直倒在地上。整只房则留在壮汉手中。那壮汉说了句蛮语,两掌一合,把撕碎的球拧得稀烂。

 成怀恩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,刀锋上的血迹,然后冲荣妃狞然一笑。

 荣妃吓得眼泪都不出来,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,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,颤抖着解开衣钮。

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绵的香景致,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,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。

 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。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,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。

 水的两高高耸立,腿曲线玲珑,肌肤滑腻如脂。尤其是粉的圆,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,其白如雪,其软如绵。

 细密的又黑又亮,盖在肥白的上。光润的股间出一抹娇柔的花瓣,红滴,微微绽开一道细

 成怀恩快意非常,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,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,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进紧密的

 齐帝脸上发青,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,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,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。

 荣妃羞愤加,痛哭失声。成怀恩起身子,叫道:“都给我笑!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!”荣妃脸上淌满泪水,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。

 成怀恩冷笑一声,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:“启禀万岁,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,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。”

 他拎起在荣妃上敲了一记“请娘娘把掰开,臣的巴在这里,往后,下面一点,对了──”

 一身,大怪异的具猛然刺入花径。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,小腹紧紧贴在雪上来回磨擦,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,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,才发现这妙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,伏在上面,好像浮在云端,送间飘飘仙。

 由于没有头,成怀恩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。唯有在郑后紧窄的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出来。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,但温热软滑,妙不可言,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,亢奋,不到半个时辰便一如注。

 ***

 时已寅时二刻,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,围坐调弄取乐。

 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,人人都留了份力气,未敢太尽兴。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,口明黄的龙袍上沾满血迹,神情委顿,半昏半醒。

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,夹着碎碎的雪花。不知何时,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。刚又在荣妃口内硬硬起,成怀恩克制住火,静等陈芜的消息。

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,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。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漾开来。这些年来的磨练,王镇暴燥尽去,隐隐有大将之风,叩首之后,他沉声说:

 “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,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,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。

 除四千留守外,臣带来一千士兵,把守宫;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,臣已着人知会,除守将外,消息未;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,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;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,往城中赶来。”

 成怀恩点点头,还未说话,便见人影一闪,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。阮方满身是血,衣物被大雪透,淌出一地血水,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:“回禀安王子,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,已尽数伏诛!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。”

 正在弄的香舌顿时僵直,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,不知如何是好。

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,把具深深顶到她喉中,冷冷说道:“死这么痛快,真是太便宜他了。”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:“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?”

 阮方一愣“我怕夜长梦多,把他们都杀了,一个没留…”成怀恩心中一动,想到姐姐当所受的凌辱,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。

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,连亲弟弟都没说过。此时未能亲手报仇,便得知仇人已死,心中恨意难消,狠狠盯着荣妃。

 成怀恩起身道:“陈芜,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,翻检各地密报,查出各州主事过错,然后起草文书,发至各地州府,责其刺史、太守、总兵无能,当即免职,命其立刻入京谢罪,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。”

 陈芜默记于心,等他说完,立即复述一遍。成怀恩接着道:“再起草一份文书,传檄天下──洪焕犯上作弑君自立,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,灭其九族,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,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,请各地安守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 待陈芜记下,成怀恩又说道:“再起草一份文书,写明蓟都军民作,袭击皇宫,杀死齐帝,我等拥兵自守,立请各地州府派兵,星夜入京勤王。同样加盖御玺,传檄天下。”

 陈芜神色不变,复述如故。成怀恩冷笑一声“隔半天发一份,由远及近。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。”王镇脸上出一丝笑意“这几份诏书发出,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了。”

 成怀恩面无表情“王镇,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,如有援军到来,立即袭杀,绝不许只骑入京。”王镇犹豫了一下“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?”

 成怀恩沉片刻,断然说:“就这么办。再派人联络乌桓,联手占据边关,等我们消息。”

 成怀恩对阮方说:“阮刚抵达后,由你带领人马,剿灭内城百官。凡齐室皇族,一个不留。五品以上者,也尽数屠灭。”阮方笑道:“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,如此各个击破,易如反掌──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。”

 王镇、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,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,同时搅得四方不安,好趁机身。当下领命而去。天色将明,但大雪纷飞,乌云密布,看不到一丝光线。  m.vL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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