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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回 主婢同乐 开花结果
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,兴匆匆一进房门,只见房内灯烛辉煌,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,几道精致的下酒小菜,以及粥、点心、果品,银盏中则是甘甜之葡萄美酒,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。

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,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,一鸣见到这般阵仗,倒是愣了一下,芙蓉见到一鸣呆立在门口,忙要兰招呼他过来坐下,然后与他举杯先干一杯,接着分别要兰及夏荷向他敬酒。

 俗云:“酒不醉人人自醉”三杯下肚之后,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,连模样都变了,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,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,连那兰、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,面容妖吃吃而笑,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的勾搭起来。

 芙蓉见到两个俏婢女耍弄风情,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:“好郎君,阿侬今夜安排兰、夏荷来此侍候,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,一个奇男子,三位俏佳人,都要了衣裙尽情干事,与他各显神通,岂不妙哉。”

 一鸣听了大喜,暗道真是深获吾心,连连点头鼓掌不已,举起白玉夜光杯向芙蓉敬酒致谢,一干而尽。

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兰、夏荷两个俏丫鬟,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,要她们将全身衣全都去,分坐于一鸣左右陪酒助兴。

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,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,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,也只得含羞带怯、扭扭捏捏的将衣慢褪下,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春气息的身子,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衣裳,此番可是机会难得,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、二回之后,衣时脸不红、气不的俐落无比,就没啥看头了。

 两位丫鬟赤身体、一丝不挂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,一鸣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,摸,一双妙手如探花之蝶、寻之蜂,真是好不得意,而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,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一鸣调戏,则仍是十分娇羞,嗯声连连,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,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盎然。

 接着芙蓉又叫那兰、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意图搬了出来,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。

 咦?之前一鸣与芙蓉好时,也不见她取出意图来,为何今会想到这有趣的玩意儿助兴?原来前审问丫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,就探听到兰最初就是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,上面有男女合之图,因此误以为一鸣也爱好意图,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宫名作,正可拿来助兴。

 两人将意儿放好后,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,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,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,都是一丝不挂的,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。

 在又好奇、又害羞的心情下,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,只见画师工笔湛,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,真是栩栩如生,旁边还有姿态说明,看了几个图后,夏荷发现自己间有已经透了,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媾之画面,小则是又,不由自主的夹紧着‮腿双‬,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。

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,帮着一鸣宽衣解带去衣,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拨下一鸣衣,见到他下早已起之巨,皆是面吃吃偷笑。

 此时房中四人,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,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,双眼含情脉脉、满脸意立起身来,走到了厅堂当中,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,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,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,那轻盈的身段,令一鸣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。

 在舞影之中,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,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。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,伴随舞蹈之动作,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,身上丝绸华服,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,令人眼花了的纷飞于厅堂之间,最后落于光可监人硬木地板上。

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舞,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,一举手只见那高房看似摇摇坠,雪白波颤动不已,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,一投足出那雪白修长的人‮腿双‬,间一片轻纱上下飘扬,下妙处若隐若现。一转身,柔软的纤如风摆柳,俏儿现出人曲线。

 当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,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惑的定格,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、丰腴耸之房、平坦滑顺之小腹、柔若无骨之柳,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草,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,杏眸含情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,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。一切的一切,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,让一鸣一览无遗。

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,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秋,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人之气势,则是远远不如。

 见到如此怡人,一鸣不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,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、呼吸越来越急促、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。一旁的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,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‮体玉‬高举齐眉,为这精彩舞先干为敬。

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,优雅回座后,又让兰、夏荷再各敬一鸣一回,婢子在美酒入肚后,更是红上双颊,更觉娇媚可爱。此时四人皆光溜溜的一丝不挂,方便于行乐,而一鸣下神早已扬起,准备要好好黎庭扫,但是要眼前有三窟,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。

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,芙蓉早已安排妥当,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、猜个哑巴拳,若是芙蓉赢了,就要一鸣在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;要是一鸣赢了,就要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。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,横竖怎么着,自己都要干一个俏丫鬟,心里正乐和着,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。

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,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,就叫夏荷丫鬟弯下,手扶着椅子,将柔细雪白的俏高高演起,一鸣看她那户光洁无下夹了二瓣柔软白的花,肥厚的花间,一条细长的,浅浅的小远端,隐现出一颗红的核,十分有趣。

 一鸣用手指拨开,里面殷红,在那壁上,还含着滴滴粘腻津,一鸣手指稍稍探索,知其情慾已起,正等着巨前来弄。

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,秀目微闭“嗯!嗯!”婉声轻啼不已!

 于是一鸣下神,运行那素女之术,先用头在那花间亲热的柔辗一番,然后就一而入,只感到里面紧凑凑、狭窄窄、滑润润、热烘烘的,一股游电似的快,从头一直至丹田处,而夏荷只感到户之内,先是茎大紧造成一阵痛,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,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。

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,一阵子急猛送,不到一柱香的时间,这夏荷已是津淋漓,两股间滑润润的,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好,突然间,夏荷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,柔抖颤,玉股急摆,娇躯一阵抖颤,口里串串的无病呻,热溜溜的自花心口出,烫得头一阵火热,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。

 才刚刚将那巨自夏荷出,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,将那淋淋的抢了去,只听到芙蓉气急咻咻说道:“刚才忘了说明,干了丫鬟一次,就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。”

 一鸣无声一笑,也不与她辩解,拿了巨就从她弯下户中。

 这看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声,这种活宫果然助兴,芙蓉早已情兴难抑,也顾不着那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,急急要一鸣她,而一鸣靠着来自夏荷滑润津,顺利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,一阵狂猛打,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。

 芙蓉由兰扶着坐回座位,稍稍定了神,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,这一次是一鸣故意输了,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,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,主动和一鸣贴上了,倒不是说同是丫鬟兰就比夏荷来的,而是那看意、听声的效果,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。

 一鸣伸手玩兰的粉玉股,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间,手指翻开,红红的,早就一片粘淋淋。

 接着兰摆动赤的娇躯,翘起玉腿,跨在一鸣下,玉腿左右尽量拨大,又用纤指剥开自己中细一道,顿时成了一个,把一鸣起的具“滋!”的一声,道。

 兰摆动娇躯玉股,而那下的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动起来。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,火辣辣的头,尽进深处,点点打在花心,起一股情不自惘娇态。

 白的娇躯,一起一坐,晃摆之际,体的每一块都在抖动。一鸣一手抚摸她细的玉腿,另一只手,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,细细的玩

 从兰的间,泊泊不绝的下来粘粘的水,将一鸣的上、间,溅得一片淋漓,一鸣将兰稍稍往外一推,低头有趣的看着具在户出入之势,而那兰正如醉似痴,情销魂之时,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,粉脸儿一阵绯红,媚态横溢。

 兰口中不断的娇呼呼。口里又是“爷”又是“亲哥哥”的叫个不停,过了一会儿尖叫一声:“要出来啦!”

 接着玉摆动,身子一阵子猛、急拉,一声婉啼娇呼,娇如雪的‮体玉‬,和身向一鸣扑上,玉臂紧搂了一鸣颈项,粉腿挟紧,玉股猛朝下面挫下,一股直冲而出。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,具急,收取

 待兰起身时,芙蓉又闷声不响的,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,这泰山顶之袭击,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,然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,芙蓉则是毫不含糊、十分熟练、汤汤水水、热热闹闹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。

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,才猜了三轮拳,这素女九式还没走完,两位俏丫鬟就倒了。先前说那兰在与一鸣初度时,被当做鼎器练过了素女九式,照说应该是很耐的,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,一鸣放开怀,大开大阖的猛干强,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。

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,也或许不住一鸣神的狂猛刺的倒了,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,怀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情爱慾之中。

 四人一场狂之后,兰、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,两位俏婢虽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,所幸得与一鸣合体数回,也心满意足的退下了。

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换之间,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,才能以一敌三,大胜而归。

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,牡丹等四位娘子,也辗转从婢女那儿得知,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,她们心里暗自思量,想这芙蓉可不是心宽大之人,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?

 然而这几位姬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,稍一琢磨之后,就明白芙蓉的想法了,于是纷纷找藉口、寻机会,将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,以壮自己闺房之声势。

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,除了起兴、推股助兴,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,若是情郎精力过剩时,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,不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;若在月事期间,身子不方便时,也可让婢女代班;到了数个月后,当姬妾蓝田种玉、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,更是让婢女给乐翻天了。

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,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,然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告诫,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,因此都是美女自动贴过来,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,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见,只怕他会说:“岂予好哉,予乃不得已也。”

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,爱之若珍宝,皆以“哑郎”称呼一鸣。凡是哑郎衣裳,为众美所亲制,哑郎一食,众美所亲调。

 众美在哑郎跟前,个个争妍献媚,惟恐哑郎不。妙舞清歌,惟恐哑郎不悦。

 一鸣因口不能言,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,久之后,只要一鸣嘴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,众姬便会意其所需。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,不再有思乡之念。

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,化身为赵府“六娘”坠入花丛之中,夜夜辛苦耕耘、勤于灌溉、不问收获的努力播种,果然才过了三个月,就有了消息了,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,眉低高,只想尝酸,可不是有身之兆吗?听到这消息之后,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,乐得像什么似的,立刻跑到平消遣场所去发送这好消息。

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,这赵老翁平上那儿消遣?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人,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,那么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,那夜里会不会很无聊啊? 呵呵,如果您这么猜的话,那可就差太远了,这赵老儿找了个替身,不必干家里的活儿之后,他平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、花街柳巷,来个临老入花丛,眠花宿柳、夜夜笙歌爽快去了。

 咦?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,硬不起来了,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?若是果真还有能力,为何放着家中绝代美人受用,却去找那家庸俗粉头?

 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,还要颇费一番心思,简单一句话,那就是对赵老儿而言“家花那有野花香”管它家中娇妾成群,还是不如家风情来得好。

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,当年正室管教甚严,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,因此上办事之际,就如同在老师面前做功课一般,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,每每都是草草出了事。

 当正室先走一步,赵老儿买妾回来,开始时还有家主人模样,然而没过多久,赵老儿又故态复萌,对美妾室是又敬又畏,深怕自己在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,心理越是如是想,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。

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,这赵老儿也矛盾的,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,即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,然而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,自然无法尽兴。五位妾美则美矣,欺负他天生惧内,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,若是他偶因际应酬到院走走,回来后还会被揶谕:“有那个精力上花街,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好?”

 心里想着要足五位妾室…其实只能算四位,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尽源绝,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了。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妾摆的脸色,再加上心里想着“家花不如野花香”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,这人人羡的赵老儿,心中也有本难念的苦经。

 如今可好了,有了这“六娘”代服劳役,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,夜里爱逛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,爱去那条柳巷就去那条巷,反正老爷有的是钱,买笑还不容易,得到院鸨母女百般奉承之后,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回,逍遥一回呢。

 过了一年,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,在同一,牡丹、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个男娃娃,贺客盈门,以为主人家积德所致,主人翁毫无愧的接受亲友恭贺,由于赵老儿在院中出手大方,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,因此亲戚朋友皆深信他宝刀未老。

 没过多久,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,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,认为其中必有缘故。

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,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。

 这一鸣果然能干,不到三年的时间,已有五男二女,街坊邻里喧传此事,路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,而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,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,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。  m.vL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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