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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巨大,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,与身上一样冒着脓顶在私处,小雪尖叫着,双手反抓铁链,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。

 “下来,你给我下来!”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,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。

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股咬出血来,现在咬不到,大叫大嚷道:“我要吃馒头,我要吃馒头。”

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,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,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道,她紧并着‮腿双‬,扭动着身体,却无法将在道里捅的手指驱赶出去。

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,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,她整个失去依凭,重重地摔落在地上。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,绕在小雪身上,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。

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,他的子已经去,出一截黑乎乎的。小雪想用脚去踢他,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,‮腿双‬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。老叫花的已经触碰到她的道口,他茎小,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起了润滑作用,茎一下就全部了进去。

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道是什么味道,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“我先来。”他的顶在刚刚被老叫化入过的道口。

 “不要!”小雪尖叫道。想不要,说不要,但却仍不能逃避,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,跟所有被强的女人一样,即使是坚强的女警,也会在男人下大叫“不要”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,天生的悲哀,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。

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是如此的巨大,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,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,捅进了她的身体,虽然只挤进了个头,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,把脓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。

 “救命呀,谁来救我!”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撑开了道,挤进了身体,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。此时,有谁会去救她,白石吗?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;罗副局长,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,却又是那么遥远。

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,有人站出来救她,是谁?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,谁还有这能耐。

 “停!”邓奇喝道,他脸上青筋毕现“停下来!”所有人一怔,咬着小雪房的白痴松了口,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;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,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,现在主人发怒,当然得听话;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,身体停顿了半秒,却大吼一声,将猛地捅了进去,他的一生就快结束,错过今天,他死都不会瞑目。

 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,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,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动,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,身体向后倒去。

 在倒下时,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,他毕竟做到了,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道里停留了一秒钟,他可以死得瞑目了,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,她的道好紧好紧、好软好软。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出“如果能在里面,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。”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。

 “啊!”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,小剧院内一片嘈杂。

 “让她回房间。”邓奇道,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“阿忠,我们走。”

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。在离开剧院门口时,他指着任妍,对呆若木的观众道:“她留给你们。”话音未落,任妍已经被人包围。

 “快找孟医生来。”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。

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,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,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,她的房被抓了五次,股被捏了三次,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来。只能占点小便宜。小雪懒得反抗,任他们抓捏,跟被白痴咬着房、被叫花子入过的道又入长满脓疮的相比,这又算得了什么呢?

 两个钟头后,小雪躺在上,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,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。

 门开了,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,同那天被黑人轮的晚上一样,邓奇特别的虚弱,特别的苍老。

 “你没事吧?”邓奇道“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,他的病不会传染。”

 小雪望着邓奇“你喜不喜欢我?”她轻轻地道。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,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,还是选择放弃吧,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。从决定卧底时起,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。

 “喜欢。”邓奇毫不犹豫地道“在认识你之前,我爱过两个人,你是第三个。”

 “为什么?”小雪糊涂了。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,她不会惊异,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,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。

 “什么为什么?”邓奇问道。

 “为什么让别的男人,”小雪停了停,道“玩我?”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,最后选了个“玩我”两字。

 “我不能起,但我喜欢看,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入你身体的男人,我好象和你说过的。”邓奇道。

 小雪还是不明白,又问道:“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我,也是代入吗?”

 “是的,我喜欢暴力。”邓奇道。

 “那今天这几个,你也代入他们吗?”小雪问道。

 “不是。”邓奇回答得很快。

 “那为什么?”小雪道。

 “你很难明白。”邓奇沉半晌道:“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,比如唐三彩,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,听着破碎时的声音,我会觉得热血沸腾。有些人,生来就有破坏的望,越是美好的,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,这种凄的美我很难去形容。”

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,邓奇话锋一转:“我再给你两天时间,必须和那男孩上,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。”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。

 整个晚上,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,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,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,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的,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。

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,晚上八点,深圳市,电影院。

 下午,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,说还想看一遍《泰坦尼克号》,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。

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,买好票,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。终于,她看到了白石,她向他挥了挥手,白石向她走来。经过昨晚,虽然因为他,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,但她并不恨白石。

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,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,但小雪赤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。白石是走着回去的,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,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,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中燃烧的火焰。

 在回宿舍之前,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,她依然没有回来。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,叔伯告诉白石,小艾打过电话来,她在一个朋友家里,过四、五天就会回来,让大家放心。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,但听到小艾没事,过几天就会回来,他的心定了不少。

 回到了宿舍,已快十二点,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,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。此时此刻,在人中面对,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。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,他想牵着小雪的手,想搂着她的肩,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,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。

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,也许是巧合,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。很长一段时间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丝,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,白石打破了沉默:“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?”

 小雪把头转向他“我相信。”她轻轻地道。

 “杰克与丝的爱情虽然短暂,但却美得象烟花,盛开在夜空中,让人永生难忘。”白石感叹道。

 “杰克太可怜,丝也是,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,但杰克却死了,他要不死就好了。”小雪忧伤地道,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,但因为知道了结局,就少了几分悬念,多了几分伤感。

 白石心念一动“如果杰克和丝都没死,他们会在一起,会幸福吗?”

 “当然,他们这么相爱,一定会在一起的。”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。

 “不一定。”白石道。

 “为什么?”小雪不明白。

 “杰克在社会最底层,而丝属于上社会,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。”白石道“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,但也许有一天,丝会被流言刺疼,被世俗垮,被贫穷击败,她会离开杰克的。”

 “哦。”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,她出思索的表情。

 “如果你是丝,你会怎么选择?”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,试探小雪的心。

 “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!”小雪坚定地道“我认为,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。物质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精神。和爱的人在一起,即使住陋屋、啃咸菜,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、吃山珍海味更快乐…”

 一股热在白石心头升起,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,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“那你爱不爱我?”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。

 小雪凝望着他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,她想了一个晚上,最后决定,当破了这个案子后,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,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,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,去雅安,或者去哪里都行。

 “小雪!”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,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,在黑暗中两个人的紧紧地粘在了一起。

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,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,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,又黑,边上又高,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。吻是那么的热烈,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,在黑暗中,白石的手伸到小雪前,隔着薄薄的衣衫,抚摸着她的房。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,她想躲避,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,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。

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,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、洁白如雪的膛,但即使只看了一眼,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。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,去抚摸它,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。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,在文下端停了下来,她的房太丰了,文紧紧贴在上,竟没有丝毫隙。

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房凸起的下端,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,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。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,白石的手在文房间挤出一条隙,非常艰难地往上爬,一直爬到峰顶,极紧的文限制了他的手法,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房。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,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给扯断,还好手指尚能活动,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尖。

 “不要。”小雪轻轻地叫道,热动。同样一句“不要”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、刺耳惊心,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、软声细语。

 白石也许听到了,也许没听到,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,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。他继续拨弄着头,直到越来越硬,越来越

 电影终于散场了,在灯光亮起的瞬间,白石把手从小雪的了回来,他的脸很红,小雪也一样。出了电影院,白石牵着她的手,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。

 “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。”白石道。小雪点了点头,对于回邓奇的别墅,她有着巨大的恐惧,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,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。

 两人走进了公园,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,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,白石没有停下来,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。公园很大,两人越走越深,此时已经快十一点,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。

 没有路灯,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,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。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,怪石嶙峋,象只巨大的怪兽。白石本就胆大,小雪也一样,走到假山前,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,他心一动,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。

 里面空间不大,月光从石头的隙里水银地般洒了进来,虽然比外面暗,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。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,火热的嘴释放着无穷的能量,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。

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,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,他笨拙地找到文的搭扣,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。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,紧紧地抓着双头没有软却,依然这么的立、这么坚硬。双手入深深的沟,然后沿着房的边缘转了一圈,最后攀上了峰顶。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,但却似有魔力一般,让小雪的膛燃烧。

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,白石也是,他觉得光是抚摸,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,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。在巨大的冲动中,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,了上去,一直到最高,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房又一次在他的眼前,他震撼了几秒钟,然后一低头,将嘴了她的房上,着她的头。

 小雪的房骄人地立着,也许白石被望冲昏了头脑,也许是里光线太暗,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。白石一边着,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,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,绷得有些紧,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,慢慢地向那‮腿双‬尽头移去。

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,小雪虽也被拨起情之火,却尚能存几分清醒。白石的手按在了亵中央,极度的让小雪的身体颤抖,她想让白石停下来,但却想说又不想说。

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,竟拨开亵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,手指在已经非常润的私处抚动着。

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,花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水。如果再被爱抚下去,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。她刚想说话,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,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,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,那么他们的第一次,不应该在邓奇恶的目光下,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,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。

 想到这里,到嘴边的话了回去“白石,你想要,我给你。”她双手进白石的头发里,轻轻地在他耳边道。

 白石抬起头,震惊地望着小雪,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,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,被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,但她的房实在太拨,衬衣滑到尖处就停了下来。

 白石在这一瞬间,整个人爆炸了。他扑了上去,抱住小雪,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,背顶着山壁。几乎是疯狂的,他将小雪的裙子际,将内剥落下来,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。

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,白石的已经坚了两个多小时,此时除去内的束缚,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。

 两人都是站着的,这种的姿势难度极高,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经验都相当缺乏,白石连冲了几次,还是不进去。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,身体微微后倒,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,白石顺势抓住她的部,身体猛地一终于挤入了道中。

 小雪咬着牙齿,轻轻地叫了一声,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,她期盼着火热的快点进入她的身体,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。

 乐极必将生悲,古人这样说,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。在两人紧紧相拥,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,在白石刚刚把进小雪的身体,享受着灵与结合,彼此融合为一体时,他的头发被人扯住,身体离开了小雪,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

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,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,这拳头是如此的重,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,他轰然倒地。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,他刚想去挡,又一只皮鞋头撞在腹间,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,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,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。

 依小雪的警觉,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,但情让她迟钝,待白石被打倒在地,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,小雪怔住了,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,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,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。

 “不要打他!”小雪叫道。

 “不准喊。”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,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。小雪这才看清楚,一共有四个男人,都是邓奇的手下。

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,他们按着他,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。

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,才叫了半声,他的嘴也被捂住了,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,入他嘴里。白石看到了,小雪也看到了,这是她刚刚落的亵。粉红的亵填满了他整个口腔,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,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“唔唔”的声响。

 “这是你女朋友,好漂亮。”其中一个笑道。小雪被拉扯到中央,白石起的衬衣落回了间,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,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。

 她的裙子仍挂在上,下体完全赤,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,一片粉,令人震撼的美,还没等他看清楚,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
 从他们的举动,从他们的目光,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。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,其一,和他们打,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,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,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,但小雪并不惧怕,但这样一来,身份必定会暴;其二,选择忍受,任他们

 她内心战,如果反抗,她将完不成任务,将前功尽弃,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;但不反抗,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,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,这份痛苦犹胜昨夜。

 白石哀鸣着,在地上动。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,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房,雪白的从他们的指中溢了出来,小雪一定很痛,很痛;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,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;他看到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的花,花在月光下凄地开放,一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,象一把利刃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。

 白石的人碎了,心碎了,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,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 “真是紧呀。”那男人道。是呀,五天前,小雪还是‮女处‬,虽然这几天道已不止一次被撑开、刺入,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,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,象紧紧地握着它,不让它继续进。

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,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,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,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:当着白石的面强小雪。

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,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,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,除非邓奇心血来搞个百人大群,但这种事并不多。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,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,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。

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,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,更别说把入她的身体,但今天机会来了,他们岂会放过。

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,她很高兴,很感动,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,她也想哭,但却竭力忍着,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,她对自己说。此时,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,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,她要下去。小雪还站着,身体前倾,双手都被紧紧地抓着,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,火热的从双股间穿过,顶在道口。

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,那若儿臂的挤入花,撑开入口,象一把致命的武器入她的身体,黑乎乎的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。

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,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,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,他又摔倒在地,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,想站起来,想到小雪身边去,他愿意用死来让她获得自由。

 在不见后,突然以诡异的速度了出来,紧接着非常清脆的“啪”

 一声,再次消失在‮腿双‬间,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,这一声体相撞的声音象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。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,几乎有些眼花缭“啪啪”声急促而有力,每撞击一次,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、半球形的房就猛地向前晃动,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搐一次。  m.VL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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